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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中情丝蛊后,全员火葬场了全文小说薛凝薛严最新章节

鹿画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这一瞬间,薛凝让她仿佛看见了,姐姐还活着,姐姐还在,奇迹般的被安抚下来,却心中更痛了。薛凝轻声说,“我不会让谢姐姐白死,所有害她的人,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。无论是她的嫁妆还是被污了的名声......我都会,帮她讨回来!”“薛凝......”谢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锦上添花容易,雪中送炭却难。姐姐有薛凝这样的闺中好友,此生无憾!往日里姐姐总说她识人不清,原来当初真的是她眼瞎,看不见薛凝的好。薛凝看了一眼身后几个想要偷听的嬷嬷,她压低了声音说。“这几日你暂且留在将军府,定有事发生,到时候你让人传消息到薛宅佛堂后门,那边薛家的人不会注意。”......薛凝安顿好谢莹之后,一行人离开了将军府。薛凝再次对着方信道谢,“谢过先生,劳烦先生转告殿下,...

主角:薛凝薛严   更新:2024-11-26 09:5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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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我中情丝蛊后,全员火葬场了全文小说薛凝薛严最新章节》,由网络作家“鹿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一瞬间,薛凝让她仿佛看见了,姐姐还活着,姐姐还在,奇迹般的被安抚下来,却心中更痛了。薛凝轻声说,“我不会让谢姐姐白死,所有害她的人,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。无论是她的嫁妆还是被污了的名声......我都会,帮她讨回来!”“薛凝......”谢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锦上添花容易,雪中送炭却难。姐姐有薛凝这样的闺中好友,此生无憾!往日里姐姐总说她识人不清,原来当初真的是她眼瞎,看不见薛凝的好。薛凝看了一眼身后几个想要偷听的嬷嬷,她压低了声音说。“这几日你暂且留在将军府,定有事发生,到时候你让人传消息到薛宅佛堂后门,那边薛家的人不会注意。”......薛凝安顿好谢莹之后,一行人离开了将军府。薛凝再次对着方信道谢,“谢过先生,劳烦先生转告殿下,...

《我中情丝蛊后,全员火葬场了全文小说薛凝薛严最新章节》精彩片段


这一瞬间,薛凝让她仿佛看见了,姐姐还活着,姐姐还在,奇迹般的被安抚下来,却心中更痛了。

薛凝轻声说,“我不会让谢姐姐白死,所有害她的人,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。无论是她的嫁妆还是被污了的名声......我都会,帮她讨回来!”

“薛凝......”

谢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锦上添花容易,雪中送炭却难。

姐姐有薛凝这样的闺中好友,此生无憾!

往日里姐姐总说她识人不清,原来当初真的是她眼瞎,看不见薛凝的好。

薛凝看了一眼身后几个想要偷听的嬷嬷,她压低了声音说。

“这几日你暂且留在将军府,定有事发生,到时候你让人传消息到薛宅佛堂后门,那边薛家的人不会注意。”

......

薛凝安顿好谢莹之后,一行人离开了将军府。

薛凝再次对着方信道谢,“谢过先生,劳烦先生转告殿下,大恩薛凝铭记于心。”

方信扬了扬手中的灸针说,“好说。薛姑娘,既然报酬我都拿了,自然不能没帮上忙。况且你不用担心,殿下对自己人一向好说话,不过是将人抬到京兆尹,算不上什么大事。”

薛凝不知道,方信是不是误会了她跟封羡的关系,她跟封羡,可不是自己人!

最后,她还是厚着脸皮再次道谢,这才离开。

-

薛凝带着忍冬回府之后,很快就有了动作。

“忍冬,拿着这些银子,去城隍庙那边的乞丐那里,传出去一个消息,就是这般......”

忍冬附耳倾听,然后眸色凝重点头,“放心吧姑娘,奴婢会办好的。”

两日后。

京城大街最出名的酒楼醉风居。

封羡坐在雅间里,手指慵懒的捏着酒盏,似笑非笑,眸色沉沉,看上去浑身煞气,让他身边的几个锦衣卫,大气都不敢出。

就在这时,楼下说书人,讲了一个男子薄情寡义的故事,倒是喧嚣的酒楼,不少人都在仔细听。

听完之后,讨论的热火朝天。

“这故事意有所指啊,谁都听出来,是在说那忘恩负义的卢远将军!”

“什么?卢远将军怎么忘恩负义了?前几日满京城都在同情他,说他娶了县主,结果那县主跟府医偷情有了孽种,简直是家门不幸!”

另几个人立刻说,“你这消息都过时了,这事情有了反转,我有个亲戚是卢远将军府的下人,听说那将军才是跟表妹偷情之人,反而倒打一耙!”

“据说当初谢家同意让女儿下嫁给卢将军,是因为他立誓不纳妾,此生只与县主举案齐眉,结果他跟家道中落的表妹暗通款曲......”

“啧,他想要那富贵权势,又舍不得青梅,背后偷情,那表妹听说肚子都大了,被县主撞破,结果几人吵了起来,县主这才被推搡之间流产,后面又被泼了污水,名声尽毁......”

不少人一阵唏嘘。

“这要是真的,那县主可太惨了!可是,这都是传闻吧,当不得真,没准是皇家为了压下县主的丑闻,才这般说卢将军的!”


有些事,强求不得。

“是我连累你了,让你跟着吃苦。”

薛凝看着忍冬,明明年纪也不过十五,因为跟了她这个主子,在薛家处处忍气吞声,但又是最为她着想的人。

正是因为这样,薛凝才不想把自己中毒的事情,告诉忍冬跟嬷嬷,她们若是知道了,一定会担心的,去跟父亲母亲磕头求情,求他们救本就没有希望的自己吧?

忍冬红了眼眶摇头,“能跟姑娘在一起,奴婢一点都不苦。只是......刚刚奴婢出府,听见了一些流言蜚语......”

薛凝,“发生了何事?”

忍冬欲言又止,知道说出来薛凝又会着急担心,但是又不能不说。

“这两日京城传遍了,说谢安县主流产,是因为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,是县主跟府中医师偷情才有的,所以卢远将军才对她动手,将孩子打掉了......

原本将军是不想将丑闻说出去的,但是听说那日蒋老夫人上门之后,将军心中憋闷醉酒,跟县主又吵了起来,将这件事翻出来说,被府中下人听见了,眼下这件事,已经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!”

薛凝眸光一顿,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!谢姐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出来,忍冬,你确定这件事,就是这两日传入来的吗?”

忍冬点头,“奴婢这两日都出府采买,在姑娘跟蒋老夫人一起去将军府的时候,大街小巷还没有此等传闻。”

薛凝神色彻底冷了下来,凝重担心,“那看来,只能是将军府故意传出来的了。”

忍冬惊呼,“他们怎么敢?那可是县主啊......”

薛凝道,“他们没什么不敢。正因为谢姐姐是县主,所以他们着急给她身上泼污水。”

薛凝心中一阵后悔,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让蒋老夫人跟我一同前去,老夫人说了谢姐姐身体好了之后,入宫面见太后,他们恐怕还不敢如此所为!”

如今,谢姐姐的情况,一定很糟糕,女子在这世间本就不易,满身污名被京都城传遍,要是寻常女子,恐怕都要上吊自尽了!

但是,谢姐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,薛凝知道,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,因为卢远将军府,看来是打着想要吃绝户的心思,昭然若揭,巴不得谢安姐姐死了!

名声毁了,这样就跟将军府没有关系了。

忍冬,“姑娘,那现在如何是好?”

“谢安姐姐有危险,必须找熟知的大夫,尽快给她看病,否则......”

否则她很可能在将军府,死的不明不白!

“熟知的名医,那二少爷倒是合适......”

忍冬说完之后,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,想起来薛凝上次跟薛玉朗的关系,闹的很僵。

薛凝五指紧了紧,没有再说其他。

下午的时候,她原本打算出府打听一二,但刚走到佛堂门口,就撞见了一脸怒气,推开佛堂院门的薛昭飞。

“薛,凝!你害死我了!”

薛昭飞指着薛凝说,“瞧瞧你往日里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!你跟谢安交好,结果她现在人尽可夫,京都城都传遍了!


否则走向阎王殿,跟这些人还有牵扯的因果,来世又纠缠到一起,她都觉得晦气隔应!

薛凝转身离开了院子,没有回头,走的干脆。

薛玉朗眉心紧蹙,久久没有开口,心口发闷,至今都难以相信,薛凝竟然真的不在乎他了!

薛凝拿走了玲珑灸针,让薛玉朗无法自欺欺人,薛凝这次的生气,跟以往全然不同。

薛玉朗走神间,把受伤的薛明珠都给忘了。

薛明珠顿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!

不行!她可不能让薛凝,有一丁点让家人改观的苗头!

薛明珠故意缠着醒目的纱布,带着哭肿的眼睛,去了母亲温氏的院子......

薛凝回到自己的夕颜院,迫不及待的将那本奇毒医录打开,上面的字被她一一扫过。

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‘情丝蛊’上面,神情凝重严肃,认真读起来。

情丝蛊,顾名思义,中毒的人会被抽离情丝一般,变得冷漠无情,再不会爱任何人。

每当受到激烈的刺激,绝望心痛的时候,就会引得蛊虫毒发一次。

每毒发一次,都会头疼欲裂,再醒过来会失去喜乐哀怒中的某个情绪。

等一年后七情六欲全部失去,人也行将枯木,走向死亡。

......

薛凝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医书,眼眶酸涩。

所以,她昨天已经第一次毒发了!但凡他们相信她一次,及时救她,她都还有活命的机会!

薛凝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七情中的哪一个,满脑子都是她快死了的慌乱绝望。

她不能再受到刺激伤心了,否则还会下一次毒发。

薛凝深呼吸一口气,尽量平复情绪。

如果生命只剩下一年,她还有很多事要做,替已死去的三哥孝顺父母,用来赎清自己的罪孽,还清因果。

还要安顿好忍冬还有嬷嬷,跟自己在意的人告别,选一块风水宝地,交代后事......

暮色渐浓,晚膳时分。

薛凝还是如同往常那样,来到了母亲的芳华苑。

薛凝看见母亲温氏站在揽翠亭中,一身不菲的墨绿通袖罗袍,正拉着薛明珠的手,笑着的目光里,满是慈爱怜惜,母女亲密。

薛凝听不清薛明珠说了什么,只看见母亲溺爱的点头,答应的毫不犹豫。

“好好好,都依娘的囡囡......”

薛凝五指紧了紧,在这一刻,说不羡慕是假的,薛明珠虽然是被收养的,可母亲与她毫无嫌隙,胜过亲生,是薛凝这十几年来,渴望不可求的。

薛明珠听见动静,余光看见薛凝来了,她唇角翘起一抹弧度,扑进温氏的怀里,炫耀一般看向薛凝,热情开口。

“母亲,凝凝来了,我们快让她进来呀。”

温氏脸上的笑容没变,可眼神却让薛凝感觉到一股距离感。

温氏语气和缓,“既然来了,那便先进来,等你父兄到齐,一起用膳吧。”

“是,母亲。”

薛凝从不忤逆,听话走了进去。

温氏与薛明珠坐在一起,两个人中间是金丝楠木雕花的如意炕几,并没有薛凝的位置。

薛凝坐在她们对面,母亲最看中的柳嬷嬷亲自端了茶。

薛凝面前的茶盏,是平日里普通客人上门时,用的统一釉下彩,她眸光随着柳嬷嬷的动作,落在了炕几上。

只见薛明珠拿起她专属的流金飞花盏,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。

“凝凝,尝尝看,这是我特意孝敬给母亲的牡丹花茶,她喜欢的紧呢。”

薛凝心中觉得讽刺,从母亲的笑容还有茶盏,都让她觉得有些局促,像是一个外人。

薛凝沉默抗拒,一口没喝。

喜欢牡丹的是薛明珠,而她最讨厌牡丹了,因为误折过薛明珠的一珠牡丹,她曾被罚跪在佛堂三日。

“母亲,凝凝不喝,是不是还在因为二哥院里的那些事,跟我生气?”

薛明珠一脸无错,缠着纱布受伤的手,抓着绣帕,委屈的看着温氏。

温氏心疼的拍了拍她,随后看向薛凝,薛凝抿了抿唇,正想要开口跟母亲解释,却见母亲只是无奈摇了摇头,温声开口道。

“你妹妹许是不习惯喝花茶,柳嬷嬷,给她换一杯吧。”

“是,夫人。”

薛凝心中一暖,母亲没有问责偏心,是不是说明,母亲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?哪怕,没有薛明珠多,但还是在意她这个女儿的!

没等一会儿,父亲薛有道带着两个兄长一起回来了。

薛凝连忙起身,恭敬孺慕的看向父亲薛有道。

薛有道步态从容,透着清流文官的威严风骨,虽然已经人到中年,但依旧眉宇轩昂,平添了一股儒雅风流。

温氏浅笑着,“夫君,今日怎回的这般晚?”

薛有道却眉心一蹙,严厉的目光扫向薛凝,沉声训斥道。

“还不是因为,他们兄弟二人,刚刚与我说了这两日,薛凝干的‘好事’!我自诩端方君子,家教严苛,怎就教出一个这样品行低劣的女儿!”

薛凝脸色一白,五指紧了紧,她开口解释,“父亲可是对我有误解,总不能只听他人的一面之词,我并无过错,明明是他们......”

没等薛凝的话说完,薛有道的手就拍的桌案一沉,让晚膳的气氛瞬间变得紧绷。

“说谎成性!昨日之事,那些官家子弟都看着,瞧着就是你得罪了华阳公主,险些害了我薛家名声,明明是你的错,还故意害你堂姐受累,事后不知悔改!”

薛有道冷声开口,“那杯酒你喝下便罢,你可倒好,反而装中毒,骗你兄长愧疚怜惜!

你二哥可是神医,如今进了太医院,他还能诊脉错了不成?他们不与你追责,你反倒耍性子,夺了你二哥的玲珑灸针,还推了你堂姐受伤!”

薛有道看着薛凝一脸失望,“你如此卑劣不堪,再不认错,就让你继续去佛堂罚跪,直到你知错,与你堂姐道歉,将灸针还给你二哥为止!”




“姑娘,你真的要上登闻鼓吗?奴婢害怕,万一你有个好歹......”

忍冬知道,自家姑娘,虽然看着性子软,待人真诚,可是一旦有了决定,无论有任何困难,都会走到底。

薛凝垂眸,轻声说,“忍冬,谢姐姐想回漠北,我不能让她等太久。”

就算是条死路,那又如何呢?反正,她也命不久矣,她没什么输不起的。

人人都怕沾了谢姐姐的案子,会得罪宸王,得罪陛下,丢了性命。

但是薛凝,一无所有,刚好,又可以不要命。

翌日。

薛凝雇了马车,一路行驶,到了京都城的官衙,酿酒司。

薛凝提着一坛酒,将酒带进去的时候,刚好看见了几个正八品掌坛,大周朝开设之后,历代君王,上到权贵,下到百姓,都对饮酒十分热衷。

所以,从先帝开始,就设立了中枢机构,酿酒司坊,用来掌管大周朝所有的酒品酿造。

没有得到酿酒司认可的酒品,若是私下偷摸买卖,是触犯律法的。

“薛姑娘,还真是你,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你怎么来了?”

薛凝行礼,“见过大人,大人安康,这是薛凝前阵子酿出来的新酒,特意给你带了一坛过来......”

赵司正接过她手里的美酒,见薛凝脸上的郑重,他已经猜到了一二,原本绷着的脸上,却马上笑逐颜开了。

“薛姑娘既然来此找本官,看来是想清楚,我之前与你说的了?”

薛凝点头,“往日是薛凝不识抬举,请大人宽恕,日后有劳大人照料担待了。”

赵司正捋了捋胡须,拍了拍美酒,“好说好说。”

薛凝又说,“只是眼下,小女遇到点难事,有些着急,上次大人与我说的,掌坛的位置,不知还有没有空缺,这两日可否就让我过了明路......”

薛凝因为酿酒买卖,跟赵司正有了交集,而之前赵司正一直感叹她酿酒极好,想要破格让她当掌坛女官,主动提了出来,她却一口回绝,闹的赵司正不太愉快。

酿酒司这里,八品以及以下,是可以有女子当官的,但薛凝一旦当了掌坛,就不能再给韩家酒楼提供酒品,以后酿出来的酒,只能供给宫里。

所以,当时薛凝拒绝了,而赵司正一直愁的就是,宫里的美酒,这两年没什么新意,陛下已经训斥了他几次,薛凝能帮他破局升官,可薛凝却拒绝了,直接让赵司正跟她差点撕破脸。

司正思考了片刻,“这般着急的话,只能先给你一个九品女官的官职,你可愿意?”

薛凝悬着的心,终于放松下来,“谢过大人,日后薛凝一定努力酿出佳酿,报答大人今日恩情。”

赵司正见薛凝这么客气,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再对这女娃严厉了。

“行了,之前的不愉快,本官不放在心上,稍后我会让人带着你,过了明路,明日开始,你就是我酿酒司的人了。”

薛凝直到拿着刻上了自己名字的,酿酒司掌坛的腰牌,才放心下来。


她临走之前,却回头看了一眼官衙门,手指捏紧了腰牌,不知道明日,是福是祸,可她没得选。

希望,她不会牵连到酿酒司。

薛凝再一次回到酒楼的小院之后,跟忍冬说了很多话。

“忍冬,之前我酿酒还有绣品,赚的那些银子,你都记得放在哪儿吧?明日你偷偷回薛宅佛堂,走侧门,将银票拿出来带走......

你跟余嬷嬷的卖身契,你们不用担心,若是我真的出了事,我会让薛家放你们离府,定不会将你们留在那里,让薛明珠磋磨......”

忍冬越是听薛凝说,眼泪越是忍不住,头一回对着自家主子闹脾气。

“姑娘,奴婢不要听,奴婢不听,姑娘会没事的,等姑娘出来了,姑娘带着奴婢拿银子......”

忍冬生怕是薛凝在交代后事。

薛凝叹了口气,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,“别哭,人总会有一死的,况且,我也未必会死。”

“呸呸呸......姑娘不要说‘死’,奴婢不要你死......”

忍冬哭的差点背过气去,她不是薛家的家生子,从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贱卖出去,给兄长娶了媳妇。

忍冬一开始被专卖给两个大户人家,遇上的主子都不是良人,对她非打即骂,她性子有倔。

直到她被第三次被专卖给了薛凝,她在薛凝这里,体会到了什么是家,有她家姑娘在的地方,就是她的家。

薛凝抱着她轻拍着,没有再说其他。

因为忍冬啊,我早晚要跟你交代这些后事的,还有不到一年,我就要死了。

翌日一大早。

薛凝跟忍冬说,想要吃街尾的桂花糕,忍冬这才松手,去给她买糕点,否则忍冬是打算拉着她,不让她出门的,生怕她会出事。

“姑娘,奴婢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薛凝想要跟她笑一下,却只能麻木的看着她,唯有那双眸子,温暖澄澈。

“去吧,别着急,天热,你走的慢些,若是半路饿了,就吃点桂花糕,你平时最爱偷吃这个。”

“姑娘,你又取笑奴婢......”

忍冬离开,脚步却很快,生怕回来晚了,看不见薛凝,对她这样好的姑娘,她希望长命百岁才好,这样她就能一直有家了。

薛凝却在忍冬走远之后,五指紧了紧,随后转身,将剩下的那坛千层雪,放在了小院的阴凉处,然后留下了一封书信,写着‘姨母亲启’。

薛凝走在大街上,脚步不快不慢,却步履坚定,终于走到了,京都城皇宫下,那搭起来的高台......

......

韩家酒楼小院里。

忍冬买完桂花糕之后,不知道为何,眼皮跳个不停,往日里她最喜欢趁热吃桂花糕,但是今日,却一口没有偷吃,快步跑了回去。

温如霜风尘仆仆,刚从京城外回来,正站在那坛酒旁边,拆开书信。

‘......姨母,若是我回不来,在我死后,那千层雪,你们想我的时候便饮一口,醉了就能见到我了。抱歉,也许今生,无法报答姨母的恩情,凝凝下辈子,想投生成你的女儿,伴你膝下承欢,为你尽孝......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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