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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

掂量不足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,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。况且,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。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。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,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,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。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,更觉疲惫。“晚晚别闹了,我这又是忙婚事,又是忙工作的,已经够烦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。”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,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。“医生说我要静养,这房子靠路边,又要布置婚房,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。”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,眉心蹙成一条深沟。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,“怎么这么严重,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。”“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,等会...

主角:林晚晚秦季川   更新:2024-12-06 11:5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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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掂量不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,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。况且,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。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。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,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,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。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,更觉疲惫。“晚晚别闹了,我这又是忙婚事,又是忙工作的,已经够烦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。”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,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。“医生说我要静养,这房子靠路边,又要布置婚房,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。”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,眉心蹙成一条深沟。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,“怎么这么严重,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。”“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,等会...

《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》精彩片段




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,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。

况且,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。

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。

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,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,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。

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,更觉疲惫。

“晚晚别闹了,我这又是忙婚事,又是忙工作的,已经够烦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。”

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,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。

“医生说我要静养,这房子靠路边,又要布置婚房,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。”

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,眉心蹙成一条深沟。

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,“怎么这么严重,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。”

“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,等会吃完药,我就送你去新租的房子那。”

他直接夺过林晚晚手上的药袋,往厨房走去。

林清月看到这一幕正气得冒火的时候,林母也来了秦家。

她看了林晚晚的手一眼,无视。

直接朝林清月走去,“妈妈给你打电话,你怎么不接啊?”

林清月想到林晚晚没回来前,自己和秦季川亲热的事情,眼珠子转了转。

“我刚才和季川哥办正事呢。”

她回的是林母,但眼神却看着林晚晚。

“我这口红好看吗?”

林晚晚看到林清月故意凑到自己眼前,嘟着个微肿的嘴唇。

唇上的口红颜色深浅不一,像是刚被人吃过一样。

如愿看到林晚晚愣神后,林清月露出得意之色。

“季川哥说我很适合这个颜色,擦上之后显得特别的秀色可餐,让人看见就想咬一口。 ”

林母听到这话,眼神一亮。

这个女婿娶的得是清月,那才真叫女婿。

养女始终是个外人,还是得把人抢到他们林家人手上才行。

林家母女压根不知道,林晚晚早已经不屑于她们当成宝的人。

如果说之前只是通过一些事情猜测,现在就是亲眼所见。

林晚晚更坚定自己要离开的念头,但心还是不免有种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的钝痛感。

她用看跳梁小丑般的眼神,淡淡地扫了一眼林清月,随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
林清月今天挑拨离间的计划屡屡受挫,而秦季川在厨房殷勤煮药这事,更像是印证林晚晚刚才看她的那个眼神。

她咬着牙,也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,翘着二郎腿。

仿佛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仰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林晚晚。

“林晚晚,你现在可是有案底的人,一辈子都洗不清这个污点!”

“对了,你还找不到好工作,手心向上的生活可不好过,等季川哥哪天厌倦你把你踢了的时候,你就变成了有案底的二婚黄脸婆,孤独终老。”

林晚晚不在意地笑了笑,看着秦季川的背影提高声响。

“季川,我以后不工作专心在家照顾你,你直接把工资卡和存款给我吧,不然用一笔问一次太麻烦了。”

秦季川是从未在钱财上受过短缺的人,自然也不会在这上面纠结,爽快应下。

林晚晚微微一笑,转头看向林清月和林母,“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吗?”

“按照你们的说法,我现在已经在烂泥里了,要真惹毛我......”

“林清月,你真以为你撞人的事实,我一点证据都没有?”

林清月惊出一声冷汗。

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她绝对不能坐牢!

林母看到女儿收到惊吓的样子,心疼地想安抚几句。

但很快意识到让林晚晚顶罪这事是真伤到她了,现在得先给她一粒甜枣。

在女儿彻底得到秦季川的心前,必须把林晚晚安抚住。

一个孤女而已,后面再慢慢对付她!

林母高举巴掌,却在落到林清月后背时倏地收了力道,但声音却大得让旁人都感觉到疼。

又板着脸狠狠戳了下她额头,“死妮子,不会说话别说话!”

“都是一家人,你妹妹要是过不好,我这个当妈难受还操心,你不心疼晚晚,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。”

“自己不争气,还想让晚晚也跟着受累,你气死我算了!”

林母几句话就把自己和林晚晚归为一边,说到后面,连语气都带着哽咽。

林晚晚以前最吃这套,直到林家无视真相,软硬兼施地道德绑架让她顶罪,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。

回想一起生活的点滴,她才惊觉自己因为缺爱,自我麻痹地陷在了林母编造的虚假温情里。

真心疼她,怎么会想让她初中毕业去读中专,又明知道她考上重点大学后,还打着让她进厂打工的主意。

要不是她说过读大学不要家里出一分钱,恐怕真就出现在流水线上了。

不管平日表现得多冷清,但她心底始终顾念着林家给了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。

所以答应进去,既是为了奶奶,也是想着给他们亲生女儿挡这次灾,权当报了他们的恩情。

从此以后两不相欠!




第二天一早,林晚晚就跟赵洲白出去了。

赵某人美其名曰,让林晚晚尽地主之谊带他去海边看日出,然后再去录口供。

秦季川吃了个闭门羹,只好先去上班。

因为涉及到二十多年前,虽然江氏夫妇手上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和线索。

但还需要既是受害者也是当事人的林晚晚口供,以及民警走访取证,来决定最终量刑。

由于林晚晚的强烈要求,一切都还是在暗中调查。

因为早上没见到人,所以秦季川一下班就去林晚晚家门口守着。

林清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。

等到人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。

他看到林晚晚和赵洲白一起从楼梯间走上来时,眉头紧蹙。

林晚晚也有些意外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秦季川听到这话,心里更不舒服,“怎么?我不能来吗?”

他说话语气有些冲,林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
今早错过了他的电话后,她就发过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,让他晚上也用不着过来。

现在自己白等关她什么事。

但看着人多不想闹得太难看,林晚晚便没有说什么。

赵洲白轻飘飘地扫了秦季川恼怒的样子,心情大好,微笑着和林晚晚道个别,转身进了家门。

秦季川憋着气进了林晚晚家才发作,“林晚晚,我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话,你全当耳旁风是吧?!”

林晚晚继续把话当耳旁风,不紧不慢地先换了鞋。

林清月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晚晚,你该不会对赵洲白有什么想法吧?”

“虽说赵家确实是花团锦簇,但我还是觉得季川哥才是最好的!晚晚,你这样三心二意的,可对不起季川哥等你这么多年。”

别管赵洲白在外名声怎么样,但人家现在在部队里的职称可不是虚的。

加上赵家的背景,前途绝对无量,大院里知道他要在青州待一阵后,现在多的是想倒贴的。

林清月这话虽是扣屎盆子,但却句句敲在秦季川的心坎上。

他紧紧盯着林晚晚,像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。

林晚晚转过头看着两人一副抓奸的样子,突然想到秦家客房里还剩半盒的避孕套,觉得有些可笑。

真是自己做过什么,看谁都觉得是那样。

林晚晚露出嘲讽的笑,“大清灭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?”

“都什么年代了,在楼下偶遇,一起搭个电梯都能被你们想出点什么来。”

“季川,我突然发现,我三年没见你们,怎么不管做什么,你总和姐姐在一起。”

“虽说你们是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,但该避嫌的是不是也该避避,我差点以为,秦林两家的婚约应该是姐姐和你。”

秦季川心里咯噔一下,怒火冲天的样子说道,“你胡说什么呢!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!”

“你进去的时候年纪小,本来就没经历过社会险恶,根本看不清赵洲白这个人心思有多阴沉。”

“我和清月才是你的家人,说你也是为你好,清月性子急说话耿直,话不好听,但也怕你走岔路坏了我和你的姻缘。”

“你不接受我们好意也就算了,还要这样辜负我们的心意!”




说完,他也不理林晚晚的反应,直接往大院最里面走去。

两人离得近,而且赵洲白的声音不算大,所以秦季川只看到对方说了话。

秦季川看人都走了,立刻朝林晚晚走去,神色有些严肃。

“他刚才和你说什么?”

林晚晚这时才回过神,看着秦季川眨了眨眼,“恭喜我出狱。”

话题再次绕回,秦季川哑然,转头看着赵洲白的背影,微微蹙眉。

“你少和他说话,他这人阴晴不定,说不准哪个词就会突然踩到他的雷点。”

说着,他又对着林晚晚叮嘱道,“赵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。”

赵家的根其实在天都,往上数百年,哪怕是最动荡的年代,天都赵家也是从未落魄过的世家大族。

后来为保家卫国,更是变卖家财无数,支持族中老少弃笔投戎。

所以现在不管是军还是政,赵家都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。

当年赵洲白爷爷因为工作原因到青州市,退休前已经升任一把手。

夫妻俩把人生中最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青州的建设,加上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,所以退休也没回到天都。

林晚晚压根没听进秦季川说什么,脑子想到了下午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对,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中年夫妻。

她隐约知道他们应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,但没想到竟然能驱使得动赵家那个小魔王。

秦季川没看出林晚晚神游天外,接连说教了好几分钟,话里话外无非是让林晚晚和对方保持距离。

看得林清月都觉得有些奇怪,虽然赵洲白是混不吝些,但也不是个不讲理的。

而且赵老爷子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,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,真不至于。

林晚晚神游一圈回来后,看着秦季川还在说着同一件事,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“知道了。”

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,但林晚晚没打算说太多,抬脚往爸妈给她准备的房子走去。

到了才知道,租的房子对面恰好是赵洲白家。

秦季川对着房子一顿挑拣,然后让林晚晚重新找房子。

林晚晚懒得理他,“这么急能找到房子就不错了,这里干净亮堂,而且我也就是住一周而已。”

等她把所有的真相揭露出来后,就会立刻离开。

秦季川只当林晚晚是指一周后两人领证,她就会搬过去,笑着应下,“行,你既然喜欢那就暂时住这吧。”

林清月在屋里转了一圈,三房两厅的格局,装修得不错,布置得也很温馨。

林清月瘪了瘪嘴,“这房租不便宜吧,听说里面干活也有工资,看来你还赚了点钱。”

“出来回家连一个苹果都不舍得给爸妈买,现在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倒是舍得。”

林晚晚无视她,缓缓走到客厅阳台的玻璃窗前,夕阳透着玻璃打到身上。

虽然知道已经没有余热,但林晚晚还是觉得很舒服。

微微仰着头,让阳光将整张小脸包裹其间。

秦季川放下行李后抬头便看到这一幕,心头微动。

林晚晚长得漂亮,他很小的时候就看出了。

现在哪怕在里面待了三年,整个人皮肤暗黄又憔悴。

可骨相里透着的美依旧磨灭不掉。

两腮原来的婴儿肥因为辛苦已经消减,但下颌线清晰,虽没了少女不谙世事的纯净,却反而透出清减消瘦的冷美人气质。

秦季川想到两人三年没有亲热,情动地上前握住林晚晚没受伤的手。

突如其来的动作,吓得林晚晚猛地将人甩开。

秦季川看着空荡荡的掌心,微微一怔。

林晚晚将垂在腿边的手直接插进衣兜,“我身体虚,折腾一天已经很困了,现在想休息一下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
秦季川看到林晚晚面带倦色,将刚才升起的异样压下。

“晚晚,要不我也搬过来陪你住这边吧,没人照顾你,我也放心不下。”

林晚晚连忙拒绝,“我还没虚弱到要人照顾,而且我现在睡眠浅,习惯九点睡觉,和你作息不一样,先让我适应适应外面的生活吧。”

虽然这个说法合情合理,但秦季川一想到对面住着的赵洲白,就不想离开。

“没关系,你睡觉之后,我就待在我的房间活动。”

林清月自然不可能让两人单独住一块,不然干柴烈火。

自己花这么多心思才得到的偏爱,说不好就被林晚晚那个狐媚子抢走了。

林清月憋着嘴挤到两人中间,拉着秦季川的手臂轻摇几下,小脸上满是不高兴。

“季川哥,明天是我第一次进会议场做会务工作,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要教我些注意事项。”

“晚晚要早睡,在这不方便,我们还是去你家吧。”

秦季川这次没过多犹豫,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。

“我晚上给你发文字信息吧,这样你还可以多看几遍。”

“晚晚一个女孩子住这,我不放心。”




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,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,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。

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,就觉得睡意上涌。

而林晚晚也不管,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。

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,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,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,时不时编辑着什么。

几分钟过去,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,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。

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,神情专注、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。

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,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,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。

“好你个林晚晚,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!”

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,转过头,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。

“小丫头,挺会赚钱啊,坑到我头上了?”

听到赵洲白一副要找她清算的语气,林晚晚脑子浮现出关于他怎么整人的手段,吓得唇色发白,特别现在自己还不占理。

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,“我是见你睡觉才干自己的活的,你自己不学,我也没办法。”

赵洲白啧啧两声,“还怪上我了?顾客是上帝懂吗。”

林晚晚想到自己搭上暑假,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被迫倒贴时间,被人在这质问。

火气蹭得一下上来,一掌拍在书桌上。

“吼什么吼,我收你钱了?!还顾客?白嫖的顾客是吧!”

“你有钱有势怎么还亏我补课费!老娘的大学学费还要自己赚呢?你知道光是这两个月你就耽误我多少钱吗!”

赵洲白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爸和他爷爷的人这么训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愣在原地。

“你爸妈不是厂里老职工吗,你家有这么困难?”

这问话像一记重锤,把林晚晚的心砸得很疼,像又一次提醒她,林父林母对自己有多不喜。

林晚晚的怒气一下哑了火,愣愣坐回位子上。

赵洲白看着林晚晚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,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拿起课本,又继续讲解知识点。

赵洲白依旧没听进去,他用余光观察着林晚晚。

相处了几天,林晚晚给他的感觉就像个机器人。

到点来,到点走。

吃饭永远只夹面前的一碟。

上课的声调,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条线上。

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操控一样,无聊、呆板、死气沉沉。

直到今天。

直到刚才。

他才看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
当晚,他从大院人的口中,知道林家的一些事情。

第二天,林晚晚来教课的时候,意外发现赵洲白在认真听课。

赵洲白给的听课理由也简单粗暴,赵父把他的零用钱和开学考试挂钩,所以他得好好学习。

“我要是能考出好成绩,到时分你一半,这个数。”

赵洲白微眯着眼睛俯视她,举起一根手指头。

林晚晚面露嫌弃,勉为其难地回道,“一千也行吧,苍蝇腿也是肉。”

赵洲白翻了个白眼,“没见过世面,小爷是那种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的?”

林晚晚面露喜色,小心翼翼继续猜,“一万?!”

赵洲白将手背到身后,点点头。

得到证实,林晚晚嘴角快咧到太阳穴了,激动地站起来蹦了下。

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洲白,眼里闪着必胜的光。

“只要你好好学,我肯定能教会你!这笔钱必须拿下!”

赵洲白觉得,这应该才是真实的林晚晚。

他被那股迸发的生命力感染,嘴角不自觉地跟着上扬,“好。”

那个暑假,林晚晚拿到一万五。

赵洲白说,额外的那五千,是赵父对她教学质量的认可,算是单独给她的奖金。

也许是这笔钱,让林晚晚对赵洲白有了滤镜。

不管邻居如何用他的名字来吓唬小孩,她对赵洲白的印象,都停留在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并肩作战上面。




秦季川看着菜单,随意选了个自己喜欢的,“那就再点个蒜蓉生菜。”

他完全没想起,一年前探监时,林晚晚曾对他哭诉自己经常胃疼到半夜睡不着的事情。

也不记得林晚晚从小就不喜欢吃辣,是因为他才慢慢改变的饮食习惯。

林晚晚从暖壶倒了杯热水,几口下肚,胃疼才慢慢缓解。

“我先回房放东西。”林晚晚拎着包转身去了房间。

没成想一推开门。

自己曾经住的小隔间,如今已经堆满了杂物。

她的那张折叠床被挤在墙角,连撑开的空间都找不到。

果然,奶奶去年去世后,这个家也不会再有人护着她。

秦季川跟在后面,见状微微皱眉.

“可能林叔林姨最近工作太忙,还没空收拾,你去我家住吧,反正我们马上就领证了。”

林晚晚嗓子有些发堵。

知道爸妈不待见她,可没想到连剩下最后这一周的婚期,对方都不愿意把面子装好看些。

他们对自己的好,还真是薛定谔的好。

跟川剧变脸似的,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他们是冷脸以对,还是关怀备至。

林晚晚打算偷偷把自己户口迁出去就离开青州,自然不想和秦季川再有过多牵扯。

“不用了,我把床摆在客厅睡就行。”

“季川都说去他那了,还在客厅睡什么睡,你爸爸和弟弟都是男人,怎么着,那张狐媚脸一天不拿出来现眼就不舒服是吧,连家里人都不放过!”

一道强硬的女声打断林晚晚的话。

秦季川就挡在她面前,面色难看。

“林阿姨,你说话注意些,晚晚是你们林家女儿,但也是我们秦家的媳妇。”

“林叔叔一年到头都在外地的工地上,林升还在上小学,别为了过嘴瘾连自家人都编排上。”

林母被小辈这么反驳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
但偏偏秦家门第比她家高出好几倍,以后小儿子的前途还得仰仗这个女婿呢。

脸上终究还是挤出几分笑意。

林清月也跟着凑过来,眼圈里蒙上一层雾气,一副被吓到的样子。

“季川哥别生气,我妈这人说话直不过脑,但她人不坏,不然也不会养着晚晚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了。”

秦季川听到这话,又看到林清月含着泪战战兢兢的模样。

心里的怒火消了一半,没再多说什么。

林晚晚紧了紧拳头,“我有个铁盒子在房间,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拿了就走。”

林母不知道是什么,但哪怕不值钱,只要进了林家就别想拿走。

于是挤进杂物间,笑眯眯地拉着林晚晚的手。

“晚晚,这杂物间乱得很,东西又多,妈给你找到了送过去。”

林晚晚可不信这话,“没关系,我自己找就行。”

林母看到门外的秦季川,笑了笑。

转过头凑近林晚晚,面容带笑地耳语道。

“别以为帮了你姐姐坐牢,就能在家里指手画脚。”

“记住,我养你这么大,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”

以前听到这样的话,林晚晚能哭一整晚,可现在再也不会了。

看了眼堆积如山的东西,想着也不是多重要,于是不再纠结。

“那我就不拿了。”

秦季川看出林母在故意刁难,气得拉着林晚晚的手出了林家大门。

林清月见状也紧追出去,她可不想让林晚晚真和秦季川结婚!

秦季川拉的恰好是林晚晚受伤的左臂,她冷吸一口,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想扒开秦季川的手。

“我手昨晚受伤了,里面的卫生所说可能是骨裂,让我出来尽快去医院拍片。”

秦季川这才连忙停下脚步,轻轻地挽起林晚晚左手衣袖。

只见手臂上面布着淤青,因为是骨裂,外表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。

“怎么摔得这么伤。”

林清月赶上来听到对话,瞥了一眼,轻飘飘地说道。

“医生都喜欢往严重了说,他又没有透视眼,说骨裂就骨裂,就是吓唬吓唬你。”

秦季川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情,“还是赶紧去医院拍个片看过才放心,我先在手机上改收餐地址,去我家吃过饭,下午去医院。”

林晚晚不想去,但秦季川已经抢过她的行李,拉着她上了台阶。

秦家老房子就在林家楼上。

自从秦奶奶前年去世后,秦季川也没去和父母住,只自己住在这个老小区。

饭菜送得很快,三人围着餐桌开吃。

看到林晚晚的筷子只夹青菜,秦季川这才突然想起她提过胃不好的事情。

“我工作的事情太多,你胃不好的事情一下不记得,你刚才也不早说,早说我就多点几个清淡的菜了。”

林晚晚听出秦季川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愧疚,但也夹杂着一丝抱怨。

低垂着的脑袋,露出抹自嘲的笑意。

“青菜挺好吃的。”

秦季川本来还觉得林晚晚自从进去后,性子变得越来越别扭。

有话也不直接说,非要让他自己想起后愧疚一番。

但看着以前无肉不欢的林晚晚,现在一口一口地吃着素,心里又有些难受。

想了想,用大碗接了碗纯净水。

然后把牛肉倒了半碟进水里把辣味过掉,再夹进她碗里。

“里面肯定比外面辛苦,现在出来慢慢调理养回来,下午看骨科顺便把胃也一起检查。”

林晚晚看着碗里多出来的肉,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点点头。

她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,自然是越快得到治疗越好。

找短租的房子也要点时间,不一定等会就非走不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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